橘子还青着吗

(前)卡卡西重度痴迷
网王 幸村朱砂痣 龙马白月光 cp忍迹可逆不可拆 还是狐狸控
刀剑乱舞 三日鹤 源氏 刀音刀舞皆爱
小演员三浦赛高麻璃央第二菊池第三
常在冷圈中 哪能不杂食
为接儿子们回家冲鸭冲鸭
新墙头是冈山来梦,小嫩鹤太可爱了呜呜呜

[刀剑乱舞]《神明们的旧仓库》(三日鹤,包莺,儿童节贺文)

好好哇,你们要好好的


海间:

设定刀剑男士在特化以前的外貌与心智是小孩子状态


童言无忌,两小无猜,或有OOC


 


夏日的燥热随着蝉鸣渐渐逼近本丸,趁着今日天气晴朗,审神者嘱咐大家将用不着的被单、褥子跟枕套一类全都拿到洗衣房洗了,然后给各自的房间里换上顺应季节的凉席和竹篾枕头。同时仓库里不用的东西也先尽数拿出来,借着整理地方腾出空间的契机拾掇一下。


今天安排的洗衣值日的刀剑男士比平日多了一倍,厨房里也添了几个人手,负责给大家分发解暑的瓜果跟甜冰粥。带着一圈小孩子待在走廊的审神者正在教他们怎么完成任务,坐在她怀里的小南泉一文字头上戴着一对猫耳朵发饰,稚气的脸上显露出沉思的模样,努力吸收着刚刚听到的话。在好好听讲的同时,他不忘伸手到一边的点心碟子里,去摸最后一块红豆饼。


“喂!”手骤然间被摁住了。他惊讶地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瞪着自己的大包平。红发的小男孩轻轻推开他的手,随即用一种委屈的眼神看着审神者。她一怔,然后轻轻拍了拍南泉一文字的肩膀:“大包平还没有吃,那块是他的。”


“可是一直都没有人拿啊喵,我以为他不吃了喵。”南泉一文字鼓着脸颊,讪讪地缩回手,小声地为自己辩解着。


闻言大包平憋红了脸,然而什么都不说,开始用鞋底使劲擦脚下的泥土。这时坐在他身边的小莺丸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审神者身边,蹲下后示意她往自己这里靠近一点。


“他在等你喂他哦,”双手拢住自己的嘴和审神者的耳朵,他神神秘秘地拆穿了他的心事,“大包平要人哄才会开心的,他也很想要抱抱。”


“哦……原来如此。”她忍住笑出声的欲望,让南泉一文字到旁边坐好,将系在他脖子里的围兜正了正,然后拍手示意大包平过来坐到自己的腿上。他立刻兴冲冲地跑了过来,单手抱住他的审神者让他坐正不要乱动,将最后一块糕点递到他手中。他乐滋滋地接过,然后大口咀嚼起香甜的豆沙饼。


“好,大家再听我说一遍:‘远征’就是跟着队长一起走,要手拉着手听从指挥。谁都不能掉队,也不能在路上东张西望,明白了吗?”她的目光扫向坐在木廊下的一列豆丁,都是还没她一半高的小孩子。


“明白啦!”小小的刀剑男士们齐声答道。大包平在说完后就被饼屑呛得咳嗽了起来,她赶紧捏住他手里的半块饼,帮他拍起了后背。不知谁张罗着给他倒一杯冰镇绿豆汤,结果人一多就手忙脚乱,“哐当”一声,又是谁把瓷杯弄倒了。一时间抚慰大包平的、弄洒了绿豆汤的、湿了裤子的、收拾碎片的、看热闹的……走廊下忙成一团,远远隔着一片屋子都能听得见孩子们的吵闹。在房间里兀自打盹的明石国行皱了皱眉头,翻了个身,很快又陷入了浅眠。


 


“听这架势,可真闹得不小啊。”鹤丸国永一面打趣,一面和三日月宗近捉着一块包袱的两角,将它摞到一些训练场里用来练习身体柔韧度的垫子上。三日月宗近解开蓝布包的边,长长“哦”了一声:“是冬天用的火锅跟防雪斗篷。”


“那就先放到这里,反正大宗东西进去后还是要放回去的。”鹤丸国永擦了擦手心,将沾到的灰弄下去了一些。


负责收拾这间小型储藏室的他们已经将里面的东西搬得差不多了,应该还剩下一些无关紧要的。鹤丸国永先三日月宗近一步走了进去,看着摆在角落里的旧电视和配套的放映机。去年年初的时候审神者给本丸里换了新的家庭影院投影设备,说是时之政府稍微改进了一下灵力里电器的运作模式,大家也能享受到更高科技的娱乐方式。


“装在这个盒子里的是……”听到三日月宗近的声音,他转过身,只见他抱起一个半开的小纸盒,里面是数张封存好的光盘。三日月宗近拿起一张,看到审神者以蝇头小楷在每张光盘透明塑料盒的表面写了几个名字,其中有一张标着自己跟鹤丸国永的。


“这个好像有点眼熟……”鹤丸国永盯着它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他好像有那么点印象,但是——三日月宗近已经在他思考的这段时间里擅自将纸盒塞给了他,他走到放映机前面蹲下,摸到了电视和放映机的插头。


“不是吧,”鹤丸国永笑着说道,“这个放在这里这么久,可能都坏了,或者接触不良?”


“总觉得很在意啊。”三日月宗近轻笑着说道,确认插头和插座连接无误后就看到电器的指示灯双双亮了起来。他按了一下放映机上写着“开”的按钮,打开盒子,在将它放进去时仔细地注意不去碰上下盘面。


“居然还能用?”鹤丸国永颇感兴趣地走到他身边,然后就看到屏幕上显示出“无法读取”的大字。有点可惜地叹了口气,光盘仓自动弹了出来。他定睛一看,不由得笑着用脚背蹭了一下三日月宗近的大腿:“喂,你放反了。”


“很长时间没碰过这种电子产品了。”他笑着答道,然后以余光看到鹤丸国永在自己的身旁坐下。这回播放机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嗡嗡声,然后电视的左上角闪出“开始播放”的字样。鹤丸国永估量了一下两人的观看距离,带着他向后挪了挪。


 


画面带着轻微的呲呲底噪,镜头摇摇晃晃,但是很快就定格在了坐在走廊边的两个小孩子身上。鹤丸国永哑然失笑,只见很小的自己跟很小的三日月宗近并肩坐在一起。两个小孩子腿挨着腿,都睁大眼睛瞧着镜头。


“你们在做什么呀?”审神者的声音响了起来。小鹤丸国永的双脚还够不到地面,他晃荡着腿,干脆地答道:“在亲亲!”


“啊?亲亲吗?”女声显然是憋着笑。小鹤丸国永点了点头,然后撅起嘴唇,在小三日月宗近的脸上“吧唧”地亲了一口。金色的大眼睛里映的都是他,小三日月宗近转过头,长长的睫毛几乎能蹭到那白皙的柔软脸颊。


见状审神者咳嗽一声,认真地问道:“你为什么要亲他呀,鹤丸国永?”


“他长得好漂亮哟,”在说这句话时小鹤丸国永眯起眼睛笑了,“对啦!我决定了,将来要娶他。”


“原来趁我去了一趟万屋的时候都谈婚论嫁了,作为审神者,我还真是失职啊,”她“扑哧”一声,连带着手都笑得抖了几下,“那三日月宗近?三日月宗近——看这里。你现在看上去很得意嘛,别人可是亲了你一下,你不亲回去打平手的吗?”


小三日月宗近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容,他看看镜头之外的审神者,又看看身边的鹤丸国永,低下了头。他的脸颊在以一种均匀的速度变红,被亲过的、还留着口水印的那一小块红得更快。见他不肯亲回去,审神者“唔”了一声:“好了好了,不亲就不亲,脸皮薄。为什么不亲呀,是不好意思吗?”


“是不好意思吗?”小鹤丸国永学着审神者的最后一句话,眨巴着眼睛瞧着他。


深蓝色的狩衣动了动,小三日月宗近的眼神在镜头和小鹤丸国永之间游移,低声说道:“我是天下五剑,不好随便亲别人的。”


“啊——”审神者拖长了声音,小鹤丸国永念叨着“天下五剑”,然后转向了镜头:“天下五剑是什么,很厉害吗,能吃吗?”


“厉害确实很厉害,吃大概是不能吃的。但是呢……嗯……”审神者加重了鼻音,“因为这种名声就把他晾在一边不肯回应,真是好小气哦天下五剑。鹤丸国永我们走!去厨房吃点心,不带他。”


鹤丸国永“嗷”地应了一声,顺着审神者伸出去的手牵住了她。然而在咚咚的脚步声响起两声时他“哎呀”地转过身,原来是羽织的下摆被爬起来的小三日月宗近揪住了。站直身体的他比鹤丸国永只高一点点,磨磨蹭蹭地在镜头前面小声嘟囔道:“我现在不亲,等长大以后再亲。”


“现在离你们长大还很远很远呢,”审神者故作严肃,“而且你到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会不会同意让鹤丸国永娶你。唔,我还没问呢,你同意吗?”


“同意什么?”小鹤丸国永拽着审神者的袖子,镜头俯拍着他的小脸。


“就是问三日月宗近同不同意让你娶他呀。”听到这句解释后他笑了,殷切地看着小三日月宗近。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小三日月宗近始终低头不肯回答。一开始在旁边笑的小鹤丸国永敛起了笑容,见他迟迟不说话,他脸上的笑意终于变为失落。在其他两人都始料未及的情况下,他开始轻声抽鼻子。


“啊……诶,别哭,别哭,没事的。”录像设备被放到了一旁,“哒”的一声噪音很响亮。随即审神者的背影便出现在了镜头里,她蹲了下来,用自己的袖口去擦鹤丸国永的眼泪。


短短的一分钟里他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地说道:“我……呜……我很喜欢……很喜欢他的,他要是……要是不喜欢我……喜欢他,那,那我就,我就不喜欢了,呜呜呜……我不……不喜欢他了。”


审神者的安慰声和小鹤丸国永的抽泣忽然被另一声大哭吓没了,一旁的小三日月宗近听小鹤丸国永说不再喜欢自己,“哇”地一声就嚎哭了出来。审神者安抚完这个,赶紧又忙着去宽慰那个,忙得没完。


 


这段录像戛然而止,鹤丸国永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既觉得有点难为情又觉得十分好笑。偏偏三日月宗近按着他的手不许他走,也不让他有机会上去关了播放机。最终他调整好情绪,绷着脸说道:“喂,我们的活还没干完呢?”


“也不急在这一时嘛,休息一下。”三日月宗近笑眯眯地捏了捏他的手背,鹤丸国永嘘了一口气,暗想面前这家伙的脸皮厚度真是连真剑也难刺破,但是这件事情自己似乎也找回了一点模模糊糊的印象。


刚就任时审神者有段时间曾非常热衷于摄像,说是要留存一点值得纪念的珍贵回忆。因为本丸环境里的灵力流动很不稳定,电器总是坏得很快,所以摄像的微型DV也好景不长。她似乎提过有将数据刻录了一批光盘,因为时间很久,渐渐地也没人想起这事,不料它就和播放器一起收在这间储藏室里。然而就在他这般追忆过去的时候,下一段开始播放起来。站在画面中央的小三日月宗近双手握拳,涨红了脸大声喊道:“我就要铺!”


“你朝我喊也没用啊,”审神者悠然说道,“你看,咱们本丸的空地这么多,又长着花、树跟草,外面还有那么多田地呢。现在人少得很,基本都是小孩——怎么铺呀?谁去铺呀?”


“就用这么大块的石砖,”他伸出细小的胳膊,在身前朝她比划丈量,“就……一块块地铺上去!把土盖上!我来铺!”


他激动得满脸通红,小拳头攥得紧紧的,朝审神者瞪圆了眼睛,明黄色的头巾歪戴在头上。她长长地“唔”了一声,显示出了为难:“不行的呀,说出口的话就要做到,你这种一时兴起我是绝对不能顺应的。”


“不行,不行!不许留着!”他生气地跺着脚,使劲踩着软绵绵的庭院的土,“不许留下土……不许埋掉鹤丸国永!”


坐在叠席上的鹤丸国永“咦”了一声,看向自己身旁若有所思的三日月宗近。镜头晃了晃,画面外的审神者显然是转过头,朝正厅的方向喊了一句。不一会儿,小鹤丸国永踢踏踢踏地跑了过来。他也不知道在玩什么,脸上黑一块白一块,足履和袜子也穿得歪歪扭扭,扑到审神者腰间时靠抓住她身侧垂下的带子才没滑倒。他看了镜头一眼,然后眨了眨眼睛:“怎么了呀?”


“才刚洗完澡,怎么就又弄了一身土?”她摸了摸他的头,手掌出现在画面上侧,“鹤丸国永,三日月宗近好像在听完你的轶事以后有些难过,你去和他说说话,安慰一下他,好不好?”


“好的呀!”他依言走到他身边。三日月宗近一把拉过他,将他挡在身后,然后抬头看着镜头,哽咽般地说道:“你不要把他埋在土里……”


“我怎么会埋掉他呢?这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主角也不是我啊?!”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好了,不许生气跟闹腾了啊!你们两个去玩吧。”


 


“哦……”鹤丸国永意味深长地看着身侧的人,只见三日月宗近轻松地笑了笑:“居然还有这种事?我都记不得了。”


“原来你竟然也有为了我这样失态跳脚的时候,这份情意真应该好好记着才是,怎么能这样轻易地就忘掉呢?”他说着打趣的话,瞧着身边人的侧脸。三日月宗近装作没察觉到他的视线,在下一个画面出来之前点了一下头,示意对方继续看录像。


画面一转,这回倒是一间和室。叠席细密素雅,布置和他们常住的房间一模一样。鹤丸国永看着眼熟,“哎呀”一声,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在被褥上打滚的自己在使劲咯吱小三日月宗近。两人穿着一黑一白的里衣,长度都刚好落在膝盖以上。小三日月宗近一面笑,一面伸手推向朝自己腰间跟腋下使劲咯吱的小鹤丸国永,想将他扳到一侧。


“唉哟!”“哎呀!”玩闹中打闹的两个孩子不慎撞到了头,一边大笑一边滚到枕头上。小鹤丸国永趴在褥子上喘气,用力咳嗽了几声。小三日月宗近侧躺在他身边,一心一意地瞧着他。坐在他们身边笑的审神者用手拍了拍地面:“好了好了别闹了,再疯下去你们今晚还要不要睡觉了?”


“那就不睡了呀!”小鹤丸国永“噌”地坐了起来,伸手拍拍被子起哄道,“不睡了!不睡了!不睡了!”


“那可不行。”她立刻予以否决。小三日月宗近也慢慢坐起身,紊乱的呼吸渐渐喘匀了。他掀开被窝躺了进去,见状,小鹤丸国永也乖乖地睡到了他的身侧。审神者站了起来,看样子要去关灯:“好咯,晚安哦。”


“主人,”这时小鹤丸国永忽然伸手向她挥了挥,“主人,我想问一下,什么叫‘亲热’啊?”


镜头忽然剧烈晃动,似乎是掉了下去。伴随着嗯嗯啊呃的局促声。审神者好不容易把它接住,然后放到席子上。她有些慌张地说道:“这……这比较早啊,完全没想到这时候就要开始那方面的教育了吗?这个就关掉吧。嗯啊,亲热嘛……这个问题比较复杂……嗯……你在哪里看到的?”


“在浪人和艺伎的冒险传奇话本里看到的,就是你书架上那个连载系列!”画面里的镜头是一片黑暗,显然她在手忙脚乱里并没有摁下开关,只是盖上了摄像头。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亲热’是一个过程,当你们在思考到它的时候,首先自己是怎么想的呢?”


“嘴对嘴的‘啾咪’就是亲热。”小三日月宗近想了想,开口说道。


“睡到一个被窝里面就是亲热,”另一个不假思索地答道,“书上说‘浪人钻进被子,吹熄了枕边的灯,一切陷入黑暗’。”


“其实也算,也不算……嗯……这可能也算是‘亲热’,”审神者有些费力地解释道,然后忽然醒悟,“什么?你都读到第八卷了,看得懂吗?”


“碰到不认得的字,我就去找歌仙帮我念呀!”小鹤丸国永的声音里充满得意,大喇喇地将初始刀供了出来。审神者来回念了几遍“歌仙兼定”,声音渐渐变得低沉,呼吸声也越发沉重。


这时小三日月宗近忽然醒悟,小声说道:“我跟他晚上也睡一个被窝,那我们就是在‘亲热’咯?”


“可能要关了灯,然后我们一起钻到被子里,那才叫‘亲热’。”小鹤丸国永说道。这时审神者的声音传来,她叫两个孩子老老实实地躺下赶紧睡觉。轻轻的“哒”的一声响起,随即是脚步声的远去。


画面仍然是一片漆黑,只有窸窸窣窣的声响,慢慢就平静了下来。不一会儿,忽然传来一声有如溺水的人呼气的响动,小鹤丸国永喘了几声:“被子里面热死了,这就是‘亲热’吗?”


“好热呀,”小三日月宗近听上去刚刚也跟着他一起拱到了被子里,“这种‘亲热’的滋味真是不怎么样,书上是不是写错了?”


忽然传来推拉门跟开灯的声音,他们互相哎呀哇啦地又叫了几声。审神者的声音响起:“是我,东西放在这里忘记拿了。”


外壳被触碰的沙沙声响起,想必是她拿起了便携摄像机。这时只听小鹤丸国永有些抱歉地说道:“主人,明天歌仙是不是要挨说呀。都是我问他的,你不要责怪他。”


“其实我等不到明天,今晚就会去找他,”她顿了顿,宽慰道,“放心,不会训斥的,但是我要……嗯……想一下以后碰到这种状况该怎么解释,只是和他商量一下。好了,快睡觉吧,小刀剑男士晚上不睡觉是会被检非违使抢走的,晚安。”


“晚安。”两个稚嫩的声音重合到了一起,画面陷入了完全的沉寂,看起来是后面也没什么画面,应该是播映完毕了。就在这时,鹤丸国永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错杂的脚步声,不禁与三日月宗近一道回过头。


 


只见审神者左手牵着南泉一文字,右手牵着大包平,莺丸乖巧地跟在她身后,走在靠大包平的那一边。鹤丸国永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内番服。她在看到他们时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走了进来:“你们在这里啊!那就好。来,莺丸,大包平,下午你们的任务就是帮助鹤丸国永跟三日月宗近学着如何收拾和归置这些东西,知道了吗?”


“没问题,都交给我吧!”大包平拍了拍自己胸膛,一口答应了下来。莺丸则是目不转睛瞧着审神者将三日月宗近特意拉到了一旁:“你跟鹤丸国永可要多多关照他们俩,帮我看着,别让他们乱跑。不要把什么事都推给他们……尤其是你啊,别偷懒!”


“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笑而不答,鹤丸国永这时已经招呼两人到外面去给杂物分类。审神者领着南泉一文字离开了,而大包平却迟迟不动,瞪着同样悠哉留在室内休息的三日月宗近:“你是天下五剑?”


“可以这么说。”他微微一笑,瞧着满脸不服气的小孩子。


“哼!我要打败你!放马过来吧,快跟我比——”话没说完,莺丸从门外探出了头:“大包平,你过来看看这个东西,可有意思啦!”


“噢,我来了!”他立刻答道,转头看向他所在的阳光灿烂的地方。三日月宗近不出声地绽出笑容:“怎么,这么快就不战而退了?”


“我这是特殊情况,”大包平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视线不好意思地歪到了一边,“别人打扰的话我是不会理的,但这个是莺丸嘛……其实就算是他,我也可以晾着!但,但是他跟别人稍微有一点……一点不一样,我不能不管……嗨呀反正你先记着,等我回来再跟你比划!记住,我叫大包平,我很强的!”


说完他扭头跑了出去,三日月宗近低声笑了一会儿,也跟着慢慢走出储藏室。幛子门被关上了,在没人能看得到的地方,最后一段录像的声音响了起来。


 


 


“刚才你怎么就哭了呀。”


“因为你说你不喜欢我了。”


“没事,其实还是很喜欢的。”


“是吗……”


“那当然啦!你要是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拉勾的,保证一百年都不变!”


“可我们的本体不都是已经活了一千岁的吗?”


“那就一千年不变,好不好?嗯嗯,伸出小指——拉勾,一千年——都不变……”


 


 


END


 


 


 


儿童节贺文就写了一点关于小孩子的琐事啦,感谢您阅读至此。


 


 


海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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